['9048161', '重生于毁灭中', '以安易和阿丽娜为主的百合调教文,口味较轻,暂定为两周一更(可能会鸽)。', ['R-18', '百合', '緊縛', '道具', 'R18', '性玩具', '中文', '调教', '捆绑', '强制高潮'], 'btbbt', 5]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初见 五月初,暑期入半;傍晚,一少女在斗室中走来——百年前便立在荒郊的哨塔的一个。她走到路旁,把尾巴隐去;径直、仿佛毫不犹豫的向西边的荒野走去。 且说这斗室,真真不过斗大之地,像两个柜子拼在一起。里面有一张小床,半扇皱了皮的旧沙发,这已经十分满当了空隙间还挤着三张腿不齐的木凳子,中间围着脱了漆的小圆桌。挤下了这些,只剩下曲曲折折的一条空,此外没有半点落脚之地。木地板早就不成样子,软塌塌的发出吱嘎吱嘎的声音。墙上只有一小方窗户,半臂大小的,还被两层深色的厚窗帘遮上。屋里黑漆漆的,门也透不过什么光来。 她最近很怕见人,只有在深夜,才外出找点吃的。也许是那病的缘故,也许是那个一直困扰着她的梦,也许都是或都不是。她不是怕死,她有个妹妹,为了妹妹她还不能死。 她心想着走在路上,天还没有黑透,夕阳的余晖还有一点,她眯着眼,这样的光已经很久没见过了。四周都是树和草,有的大绿,有的已经干巴巴了她和这些树一样;在路上,走的有些快,她有些慌忙,走两步就会四处张望。但她的心跳得不快,她很平静,只是在想什么…… 昨夜,她叫人逮住了…… 在夜里,天很黑,月光全被挡住了,什么也洒不下来。只有很远的一条线上有光点,不是很明显,但她看得清。她去那搞点吃的,然后回到哨塔上。她讨厌一直蜗居在那儿,却觉得安心。她想看看外面,即使讨厌在外面。自己活不长了,她很清楚这一点,在那天早上发现自己长了尾巴和耳朵之后她就知道了。听说曾经有人变成过甲虫,他是什么心情呢?不过听说最后变回来了,我觉得他已经死了,她心想着在黑暗里快速的穿梭时,天上好像白了一角,不是月光,那光是擦着她肩头过去的,回头去看是把短刀,在黑暗里泛着银光。 “小猫儿,看哪儿呢?” 她听到了,拔腿就跑,掩着一旁参差连绵的树,又飞来一把——擦着她大腿飞过去了。 “别跑啊,下次这刀……指不定飞哪儿了。” 她哪里听得进这话,被这么一吓更加慌张了,顾不上别的什么,变成只灵巧的黑猫从衣服中钻出来,掩着树影一溜烟钻进一旁的灌木丛里,很黑很黑的夜里,枯黄的枝干和密密麻麻深色的叶分不出来。她伏在那下面,对方是个正常人她心想,她大概知道对方的目的了。但她不知道会对方不会赶尽杀绝,有些东西她仍然没弄懂。外面一直没有动静,她瑟瑟缩缩的藏着,发生异样后她五感很敏锐,现在却依然感受不到那人。刚才两把刀飞来的角度不同,很快、很准,还没有一点声响,简直和幽灵一样,她想,又有一把刀飞来了,她感知到了。接着一把轧在它眼前,还有一把的刀背打在这把的刀把上,刀从地里翻出来掀了她一脸土。这是挑衅,但是没事办法,她想着朝另一面跑去,她感到背后又有刀飞来了,会落在哪儿呢?——她的面前!刀刃很薄,很漂亮,刀面的光打在她脸上,她刹不住了,一头撞了上去…… 一股力从她后颈上传来,把她拎了起来,刚才她额前的毛已经碰到刀刃了,现在离她又很远。 “小猫儿,瞧你这样。” 她不敢动弹一下,对方好像不想伤她,也许只是戏弄她。 “哦, 很乖嘛~让我看看……” 随后她被举到和那人齐目的高度,还有一只手抚着她身上的毛,帮她清理身上粘着的土。她低头安静的感受着,眼睛不时撇几眼。那人身形瘦长,全身都裹着黑色的服饰,挂着的刀一闪一闪的,还有几条固定的绛带。那人的脸很好看,并不俗气,一种浑然天成的美,那眼睛看到她在看自己,把视线从小猫的头顶上移下来。 “看什么呢?我好看吗?”她说着用两只手把她举起来,对视过后放下用一只手环住 另一只手拎着一只怀表——表盖上刻着什么。那人举在她面前,她看到了。 “你应该认得,知道我是哪来的就行了。”她看到了,十年前见过的一样的标志……那天,她的父母死了,她被送到这边来。已经十年了,真快啊,她想。 “小猫……”那人看见她眼角的两滴泪,“哭了?” “抱歉……” 雾蒙蒙的云都散了,月亮似乎比平日大了许多、亮了许多,树上银白的一层一直延伸到天地相交的线上,在那又和月儿融在一起;树上泛着白光的枝头,也有两只鸟儿,漆黑的一身,在白花花的纸上像墨;像皮影,仔细看看和地上的模样一样的,都嬉作一团…… “小猫儿,你叫安易吧……” “嗯。” “你不好奇我怎么知道的?” “……” “给。”她递给安易一张纸,“明晚到这儿来。” 安易接过来,看到标了一处地点,离这里不远。 那人起身抖落衣服上的土,披在身上说:给你个去的理由吧,你妹妹在若斯塔诺上学吧。”她威胁性的添了一句,弯腰看着地上的安易说到:“夜深了,有点凉。”又伸手捏了下她泛红的脸颊,“很烫嘛,明天,别迟到哦~。”说罢转身离开,不一会儿便融进夜了。 那么,对于昨晚的回忆就到此为止了。安易正匆匆忙忙的慢步向那地方走去。然而,即使明确的知道要往哪儿去,心里却又笼着团雾;她看着渐下的太阳,与记忆里的月亮重合在一起。在某一刻,她的心完全的打开了,即使不过刹那之间,但她能感觉得到,那时面前的那个人,那份炽热的心,那与自己交合的打下的阴影。但笼罩她的却不是这种极新奇和奇妙的感觉,而是出于本能的畏缩,对未知的恐惧像股无形的力,死死扼住她、她的脚、她的身体,驱使她赴约的苟活的一切,全部都被那份本能所支配;然而她还能快走甚至于慢跑的向那儿去,而不是被吓得瘫倒在地上或者拼命躲到那小屋里去,正是一股新生的无形的东西,这份能够使她即使深受其痛也愿意如同朝圣的信徒放下一切身心去获得的一点曙光。或许,在她不自知的情况下,那颗冰冷的僵硬的身体,又重新迸发出鲜活的生命。 就在这种种矛盾之中,此行的目的地已经到达。 所谓目的地,也不过是坐落于荒野至上的一所落败的木屋,在老树横藤之间勉强挤出一条曲折细长的石板路,最上面一层厚厚的落叶已将小路原来的模样遮盖的完全了,其下长有绿苔,腻腻的好似浮着层油,原来青灰的石板已完全认不出来了。 安易变作猫在巨大诡谲的盘根上越过去,几步跳到门前,天已经完全黑了。 推开门,安易踩在朽烂的地板上,高一脚,低一脚,发出诡疑的响声。两扇破烂的窗户,断断续续刮过风,如尖长的婴儿啼哭和嫠妇的哭喊声。透过窗子,外边树影似两三尊青面的鬼神,黑漆漆的影散发出幽绿的光。 屋里陈设十分简单,一张木桌,两侧相对着各一张木椅,角落里一台松松落落的柜子,除了对着门的木椅之外都积了厚厚的一层尘土。桌上留有一张纸条:“带上旁边的眼罩,坐在椅子上。” 安易将身前散落的发丝别在耳后,把眼罩贴在额下,将束带绕到脑后用皮扣扣牢。这个时节早有了几分酷热,可在这深林之中,坐在椅子上的安易竟感到阵阵阴冷。本就极敏锐的五感,在被封了视觉后,这股阴冷比原本更胜三分;被放大的听觉也使她能十分准确的判断声音的来历。 “小猫儿,你在发抖啊~” 安易被突如其来的一声吓得一激灵,随后又被死死地嗯在椅子上。 安易自然知道来人是谁,但一点声音有没有,这着实令她感到隐隐的不安。 “先做个自我介绍吧。”她一边踱步一边说,“阿萨娜,我的名字。当然,你用不到。此刻起,我就是你的主人。”阿萨娜加重了语气,停在她身后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到。 “可以保证你家人的安全,并且提供帝国最顶尖的医疗延长你的性命。这是你最需要的,不是吗?而你只需要在需要的时候提供你的能力,这个代价几乎微乎其微。”阿萨娜顿了一下,平息了她那血脉喷张的颤抖着的身体她看着发抖的安易,双手摁在她的肩上继续说道:“这只是在为你阐明利弊,并非在寻求你的同意,就像我刚开始说的那样,你的所属权已经敲定了。组织不会放过任何一个知晓它的难以控制的存在,这是和恶魔交易,但你无路可退。”在说这些话时,阿萨娜的双手从安易的双肩滑至碎骨再到下颔,将安易的头向后仰去,透过眼罩,同她四目相对,她能感受到对方眼神中细微的变化,并且坚信对方也能感受到她此刻炽热的心。事实也的确如此,阿萨娜手中带着眼罩的少女,怀着同样的心理。 “我……答应。这是我仅有的答案,即使没有选择的余地。但,我自己选择。”安易依然在发抖,这里太凄冷了,这些个屏障般的颠倒天地的巨树隔绝了酷热的空气,构成了一方绝妙的天地。 “既然这样,”阿萨娜把双手收回来,走到安易的身前,“最为主人,我应当行驶属于我的权利了,准备好了吗?小猫~。”安易听到“吱吱”远去的地板的声响,听到墙角老柜子被打开的“嘎吱”的响声,地板的“吱吱”声慢慢逼近,有那么一刻,完全的寂静了,只有心脏的跳动声。此刻的阿萨娜正提着一直黑色的手提箱,站着桌子旁注视着自己的“猎物”,思考着用何种方式把她“吃干抹净”,随后,她把手提箱放在桌子上,在里面取出几条皮带,把安易的两只手背在身后,用皮带交叉固定好。随后,阿萨娜装饰起安易的脚踝,用一条二十公分的脚链连接。安易感到手脚凉丝丝的,没有做任何反抗,阿萨娜的手法也很温柔。她感到自己胸前散乱的头发被盘在脑后,阿萨娜微微发热的手指拂过颈间,把一样黑色的项圈固定在她的脖子上,绳索斜搭在安易身上。 阿萨娜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佳作。刚开始,她并不想太刺激安易,况且也没有多少玩具,只是简单的装饰便好。现在,只剩下最后一步了,她心里想着,想上拉了一下项圈示意安易站起来,然后趁其不备一把将她的短裤蹆到脚踝处,安易双手被发绑在背后,仅仅二十公分的脚链被阿萨娜死死踩在脚下,安易顿时慌了神,一屁股坐在椅子上。阿萨娜又把手伸向少女仅存的纯白内裤。 “别,”安易现在被死死压制在椅子上,只能略带哭腔的祈求道,“别,别碰哪里……” “你说什么?小猫~” 即使隔着眼罩安易也能想象到阿萨娜此刻恶劣的笑容。 “别碰哪里!” “你说什么?” “主,主人……别,碰……”安易顶着羞红的脸,勉强挤出几个字。 “既然是主人,难道连这点小事也不能做吗?” “你……!”安易此刻真想飙两句垃圾话,只是迫于对方的淫威,只好忍了下来。 “哦?刚刚想说什么?脾气暴躁的小猫咪可要好好管教的!”阿萨娜故意加重最后几个字,然后慢慢的把安易乞声挽留的胖次一点点褪下,露出娇嫩的小穴。 “很漂亮嘛~” “别看……唔!”阿萨娜逮住安易张嘴说话的空挡,把手里的跳蛋塞到她的嘴里充分润滑,另一只手在粉丝的小盒子里挖出一点软膏,充分涂抹在安易微张的小穴上。两只手将穴口左右分开,不顾安易“唔唔~”的抗疫声,被这颗粉红色的小恶魔送至紧致的穴道内。 “嗯~”安易虽然有过几次自慰的经历,但划过层层肉褶的刺激感还是让她忍不住发出微微的娇喘声。更何况那只推入跳蛋的手还不老实的挑逗着安易未经人事的阴蒂。 阿萨娜将手从安易的短袖下伸入,不断抚摸她的侧腹,另一只手则是不断在阴蒂上打圈,不时揉搓,引得安易娇喘连连,香汗淋漓。但快感却没有积累下来,阿萨娜把它控制的很好,只是简单的进行预热,也就是开胃的前菜了。 等到前菜吃完了,阿萨娜戳了一下安易的腰,同时略用力的弹了一下充血膨胀的“小豆豆”,以此结束了短暂但对当事人而言却十分漫长的前戏。还穿着粗气的安易听到布料摩擦的声音,不用仔细听也知道是阿萨娜在切割刚刚被迫褪到脚踝的裤子。她刚想开口,又突然止住,反正现在说什么也改变不了了,还免不了被调戏几句,干脆噤口不言,也显得自己有点骨气。阿萨娜看着她一脸委屈的咬着嘴唇一言不发的模样,更加激起了她的“S”心理,便只把布料拉了一个小口,用手慢慢向两边扯去,抬头再看,安易的脸早就飞红了。 安易知道她是故意给自己听的,然而那布料被扯开一点,她的自尊心就被扯下一块,心里更加委屈,硬要和阿萨娜杠上了。阿萨娜则是从容应对,把胖次也解决完之后,便起身扯住项圈的牵绳,另一只手悄悄把跳蛋打开。安易正因为项圈不得不起身,又感到小穴蛰伏已久的“小恶魔”不安生了,顿时两腿一软向后倒去,那里早就有一只白皙的手臂,阿萨娜顺势一把搂在安易的腰上,另一只手如银蛇般盘过她的脖颈,半只玉手托住后脑勺,阿萨娜一只脚踩住脚链,另一只脚把安易的双腿分开,身体向前压去,把怀里的少女搂的更紧些,两人的面庞靠的很近,一个是春风得意,一个羞得桃红满面。 两人交换着鼻息,很久、很久、很久,又很快、很快、很快……时间暂时脱离了这里……直至阿萨娜轻点朱唇一下,舞步般将安易抱起,安易小猫似的依偎在阿萨娜怀里。阿萨娜感受着怀中少女的心脏的起伏,呼吸的气声,走过屋外落叶和青苔密布的石板路,发出“沙沙”的声响。安易感受到透过眼罩的一点月光,还有耳边请哼的一笑,和股间慢慢加强的震感……环在她身上的臂膀早已下移了,但安易还是紧紧搂着阿萨娜的脖子,企图避免即将来袭的“盛宴”。 “小猫~这么喜欢贴着主人的吗?以后还有很长时间的,可现在再不乖乖听话嘛……。”说着把跳蛋提高了一级,“不听话的小猫,当然要好好管教了!” 安易本来就被刺激的娇喘连连,现在又调高一级,只好立刻放下手来,只怕有更多的惩罚。阿萨娜看着安易被刺激的双腿微微发颤的样子,心里十分满意,欣喜\u0027之余也不忘调戏几句:“哎呀!忘记告诉你了,刚才给你涂抹的润滑好像还有媚药的作用呢,真是,不好意思啊~!” 跳蛋的曾经已经好长时间了,安易的小穴早就有了几分湿润,现在听她说了这话,突然感到飙升了许多刺激,蜜汁也渗出穴口,流到大腿上。阿萨娜用手指蹭了一点,轻轻抹在安易的鼻头上,说:“这样就已经怎么湿了,真是只小淫猫呢~!”一边\u0027说着,一边拽着牵绳慢慢走去。安易自然清楚自己身体的变化,被她这么一说,还自己分泌的汁水抹在脸上,一时间更加羞愧难当。突然间,脖颈处又牵拉她向前方走去,踉踉跄跄的慢慢跟去…… 虽说是勉强跟上了,但两腿之间还有不足二十公分的脚链,每步只能迈出一点点距离,要跟上阿萨娜的速度就只能加快步调,但跳蛋的刺激已经让她欲仙欲死了,步调加快又使得娇嫩的穴壁不断摩擦高速震动的跳蛋,几乎不小穴的每一个敏感的角落都充分照顾到,而且这样更像是她自己主动索求刺激,虽然是被迫主动。每当跳蛋剐蹭的安易敏感点时,死死咬住的朱唇里,总是伴随着汩汩涌出的“妹汁”发出“嗯~~嗯~……”的声音。树上的夜鸟听到了,也学着发出“呀——!”的几声,恰好有一阵风吹来,鸟儿煽动翅膀仍然发出“呀——”的声音飞走了不知是唱着凯旋曲鸟儿,还是拂过的夜间清凉的风提醒了满脑子混浊的少女,终于想起自己是如何赤裸着无限春光的惹人怜爱的绝对领域,如何一边任凭蜜汁滑落,一边发出淫荡的娇喘声,还毫无意识的不知廉耻的跟着自称为“主人”的家伙走在广阔的荒野里。但令她隐隐不安的,却是内心发生着的奇妙的变化,她明明可以化形挣脱束缚,但她没有,甚至于享受着这个她自认为痛苦的过程,不论是肉体上的欢愉还是精神上的慰藉。毫无疑问,现在发生的一切都使她深深迷恋其中。最开始,她以为是为了妹妹,然而这种愈加强烈的感觉却无法证实她的猜想;承认自己的淫荡肯定是不可能的,她只好把这一切归咎为阿萨娜给她涂抹的“媚药”,这种奇怪的东西,可能控制了她的大脑和思维,以至于她产生了某种自己也无法解释的奇怪的心理。“对,是这样!一定是这样!”安易想着。 但在心里尚且可以自欺欺人,但身体上确实实实在在的,面对阿萨娜加快的速度,安易只能强忍住加强的刺激跟上,幸亏她现在的身体素质远超常人,不然一定会被刺激的双腿发软瘫倒在地上吧。安易还在胡乱想着,在前面领头的阿萨娜却突然停下来。安易一个不留神,正好撞在阿萨娜的身上。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啊~!”阿萨娜摆弄着安易散落的秀发说着,“是不是满心欢喜的要感谢我了呀~” “才,才不舒服~” “可是……”阿萨姆把玩着安易紧实白嫩的腿说道,“这些不知道哪儿来的淫水,已经滴到地上了呢~” “你……啊,嗯~唔~!” 阿萨娜又把跳蛋往上调高了一级,说:“你说什么?” “我……不是,太、太激烈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诶!” “你!……请,请把那东西、停下来吧~主,主人……” “可是,我看你喜欢的很啊~小穴已经紧紧咬住不肯松开了。”说着又在穴口剐蹭了两下。 “嗯~,不……别碰,不,喜欢,请那出来吧~主人……” “那好吧,要是你能坚持五分钟不高潮就给你拿出来,如果高潮了,可是要乖乖接受惩罚的哦~!” “什么惩……” “那就开始吧!”(直接把跳蛋调到最高) “嗯~啊,不,什么,太、激烈了……不要!”安易不自觉的吐着模糊不清的字句,越是想控制住自己的身体,穴道越是夹的更紧了些;先前积累的快感已经快到达极限了,现在火力全开的跳蛋几乎带动着整个穴道震动,淫水更是大股大股的喷出来,顺着颤抖着的微微泛红的大腿流向地面。阿萨娜看着这颗早就胀大的“小豆豆”,一只手剥开包皮,另一只手伸入穴道内,寻找着敏感点,一边把跳蛋推向更深出。 “不,不要!……要去了——!”突如其来的巨大刺激,少女根本无力招架,穴口快速的一张一缩,随后大量的蜜汁直接喷涌而出,划过优美的划线,要不是阿萨娜提前搂住了她,她早就倒在地上了。还没等少女从剧烈的高潮缓过来,下一波攻势接踵而至。 “等,不~~!嗯~怎么?” “可是现在才过了两分钟诶。\u0027”阿萨娜说着,继续碾磨着手里的阴蒂。 “而且,小淫猫不是挺爽的嘛!地上已经有小水洼了哦~”随后对阴蒂又是一顿拉扯。 “不,我……嗯~太、激烈了~~刚刚才高潮,嗯啊~!” “我懂了,是只欲求不满的小淫猫啊!” “不,是、媚药……” “媚药吗?可那是逗你玩的,只是普通的润滑哦~” “怎,怎么……不!又,又要去了!……” 少女刚刚才高潮完的敏感身体哪儿顶得住这么强烈的刺激,在短暂的抵抗后边缴械投降了。 阿萨娜把搂在腰间的手抽回来,顺势把还在大声淫叫的安易摁在腿上:一只手把十分敏感的阴蒂拉扯到极限,另一只手在小穴内快速的抽插,发出“噗呲”是水声,大量的淫水一瞬间喷涌而出,几乎有一米多远。安易的腰肢依然紧紧崩起,精致的面容露出失真的样子。 “晕了吗?”阿萨娜见少女没了动静,便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看来以后要好好锻炼一下体能啊o”说着在少女脸上吻了一下;一手扶住少女,一手把外衣扯下盖在少女身上,把她紧紧抱在怀里,向月亮的方向走去。 在她们身后,有黑影正快速向这边奔来…… 第2章 关于本文前因后果的介绍 抱歉鸽了这么长时间,其实原定为两周一更的,但是暑假后又去集训了所以鸽了那么亿点点时间,明天一定会更的! 其次是关于《重生于毁灭中》的一点小介绍。这个的前身是我写的另一篇普通的小说——《重生与毁灭》,当时并没有当做涩文写,打算写二十万字左右后来扩展到三十万字。前篇是以第一人称来写的,透过“我”的视角来审视以帝国为中心的几个国家的社会状况以及个体的发展变化,整体较为压抑,总体包括了三个大的冲突点。不过“我”并非小说的主要参与人物,只是作为一个贯穿全文的眼睛,在不断的观察的观察中去思考和感悟,这些经历使得“我”对于个体存亡和整个世界的思考与决断,最终在整个世界的极强的排异感中了断生命,可以说是个彻头彻尾的悲剧。而在创作中我融入了很多理念之争,主要是虚无主义与存在主义之争和对荒诞性的思考。但也因如此我过度强调内在的理念而放弃的小说的表现力,虽然在总体走向上没有太大问题,但语言枯燥乏味,都是诸如论著般的语句,导致小说的故事性大大降低,可读性很差,这时我已经有放弃这部小说的的想法了,后来记录大部分内容的笔记本别老师发现并没收,决定另开新坑。但对于内在与表达我始终无法控制在一个合理的范围内,尤其是小说的趣味性可以说是一塌糊涂,在摸索中发现了涩文趣味性强但对其他方面要求并不严格的特点,于是在某天晚上临时起兴写了那篇《邻家姐姐》,它的诞生可以说是纯属意外,在那之后我几乎没怎么碰过涩文,平常也是以随笔和小散文为主。后来刷到了“红烧鱼香茄子”的文以及他的一些对于写作的建议,于是决定以《重生与毁灭》为基础修改成了《重生于毁灭中》原题为《两个人》,叙述视角为第三人称,主人公也变为了两位。其中安易主要为涩涩和情感线,情感上照应了原篇中“我”的思考部分;阿萨娜则作为线索和眼睛的作用,把总体剧情串联起来。正如标题《重生于毁灭中》,小说以两人的精神在毁灭后重生为主线,与前篇消极的气氛不同,在本篇我更多站在积极的角度去阐述,压抑的氛围也得到了很大缓解。不过在涩的方面我还是不太会写,所以大家有什么好的玩法和喜欢的要素都可以私信或者评论区告诉我,今后有不合理的地方也一定要说出来! 就这样,回见。 第3章 安易的初次梦境寸止调教 “大姐头,你跑的也忒远了,若斯塔诺那边可是一点联系也没有啊,你这说消失就一点消息也没了……” “别废话了,快把车门打开。” “好好好,这位是……?怎么还晕了,你这属于绑架了吧!……算了,咱这本来就算不上光彩。”卡米欣兹把车门打开又瞟了几眼。阿萨娜把安易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将那件大衣披在她身上,自己倚着靠背半眯着眼,“叫你找的东西怎么样了?” 卡米欣兹着调转方向回答道:“已经安排下去了,暂时还没有消息。你的任务呢?” “完成了……走西南方的隧道,天亮前到若斯塔诺。” “对了,大姐头,就在刚刚战争结束了……” “嗯……我知道了……” …… (总理府内) “陛下,捷而利亚投降了。”斯科特恭敬的侍立在桌前,他将右手至于胸前庄严的说道“胜利永远属于您庇佑的勒克斯帝国!” “什么时候的消息?”座上鬓白的老人问道。 “就在刚刚,前线传来的消息,战争结束了。” “结束了?” “是的” 老人将双眼缓缓睁开,问道:“阿萨娜有消息了吗?” “没有,最后一次发现她在北部边镇,已经六天了。” “她还是一个人?” “是的,陛下。” “回去吧,通知特林他们明天一早来会议所。” “是”,斯科特欠身行礼,转身退出。 “夜,” “陛下。”黑衣男子突然出现在老人面前,单膝伏地答到。 “阿萨娜,” “一小时前重新出现在北部边镇通往中西方的隧道处,身边有卡米欣兹和另一位陌生女性,暂时不能确定身份。” 老人微微起身,看着窗外,又瞟了一眼桌上的报告单,喃喃自语道:“结束了战争……结束了?……” …… (阿萨娜在若斯塔诺的府邸) 阿萨娜把安易安置好,叫卡米欣兹备好车,自己利落的换了套正装。 “阿萨娜。”伦蒂站在走廊的另一头,向她喊道,墙上挂着的灯并没有打开,只有点点晨光,伦蒂背后微微发白的天空,清晨的微风凉丝丝的,吹起她耳后的发丝和衣角,透过晨光和微风,使她更显出静默。 “你回来了。”阿萨娜朝这头走来,向她挥手说道:“伦蒂,晨风还是有点凉,你身体不好,那些东西你比我更清楚。”伦蒂把被风吹散的发丝别在耳后迎着走来的阿萨娜说道:“已经入夏了,吹一吹也好,你这一个月来如何,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办完了。”阿萨娜停在伦蒂面前说,“没什么意外,只是蛰伏的时间比较长。” “那件呢?” 阿萨娜转头看向走廊后面,用手指着最后一个房间说:“在那,让她休息会儿,她醒了就麻烦你了,看起来暂时没什么大碍。”伦蒂顺着阿萨娜的眼神看过去,又落回了她身上说道:“小事,你这身打扮要去见“王”?” “嗯,先失陪了。” 这个时候,天亮的早。四五点钟就白了边,远远看过去一条灰白的线把天地隔开,在城外的那条宽阔而荒凉的河流,高高的河岸上视野开阔,另一边是一望无际的荒原,隐约可见黑点般星罗棋布的古树;城内若斯塔诺的街道上,七点之前绝不会有普通人的身影,宵禁把通宵达旦、热闹非凡的城市埋葬在老一辈的记忆力,无形的大手笼罩在城市之上,这里的每一个人都清楚“若斯塔诺”在古老语言中的意思——“至高无上”,现在它似乎只剩下“至高无上”。 阿萨娜从车上下来,理了理衣装,走进了面前肃重庄严的大厦。她走过幽邃的前廊正,看到特林和萨姆沙在议事厅门口交谈。 “两位大人今日可好?”阿萨娜微笑着问好。 “是阿萨娜少将啊,有些时候没见过了。” 阿萨娜停在二人面前问道:“怎么没见到格奥尔格他老人家?”特林答道:“格奥尔格将军正身体抱恙,正在家里休息……”萨姆沙也附和道:“他儿子及其爱人牺牲后对他的冲击也很大,用说他的独孙在你手下做事,凭你的能力他老人家也能放点心了。”“严重了,我也只是尽绵薄之力罢了。”她说着抬手看了一眼表,“抱歉,还有事,失陪了。” 阿萨娜走过两道弯,方见两扇敞开的大门,穿过门,一片宽阔的广场映入眼帘,比起几百年建造之初,它犹如行将就木的老人,原本极尽奢靡的建筑只剩下一尊跨马的将军的雕像,剑直指西南方的斯西塔,那场重大的战役开启了勒克斯帝国的繁荣与昌盛,地板上的斑驳同样诉说着那遥远的回忆,纵使能工巧匠竭尽所能也未能阻止它的腐朽,我们都感受着名为“时间”的恶魔的压迫,一步一步走向既定的结局。 大堂内只有座上的王,王问道:“切尔顿的事怎么样了?” “已经解决了,相关事务已移交对应机关。” “可顺利?” “一切顺利。” 王的眼张开一条缝,问道:“你带了个人回来?” “是的。”阿萨娜始终看向座上的人,“是玛丽夫妇的养女,她很有可能和初号实验体有联系,这对于完全消灭散落的实验体和后续研究有没有很大帮助。” 王起身走到她面前说道:“战争胜利了。” 阿萨娜将手放在胸前致礼:帝国万岁。” “你看起来并不惊讶……” “特林和阿姆沙在会议室门口,我和他们交谈了几句。” 王走到阿萨娜的身后说:“你觉得我怎么样?” “至高无上,”阿萨娜答到。 “不!”王反驳道,一面走过台阶,站在座前,阳光打在他花白的鬓发上,像极了广场上的石像。他说:“我已经老了,很老了,或许明天我就死在这位子上了。可是,阿丽娜,我还没有接手的人,我的儿子,他还年轻,他会把这一切都毁了;从前这里有很多人,他们都是些很优良的人,高尚的人,但是哪怕是那样的人也有许多不该有的心思,即使是我心里也有。你,阿丽娜,你也有,你不用过于隐藏了,我知道你的那些心思,可是我信得过你。但我的儿子还太年轻了,许多人都会算计他,他们总是这样,我也被他们算计过,即使是现在他们也没有停止,帝国太大了,而且周围的那些国家也只是暂时臣服,他们都虎视眈眈的盯着这里,他们盼着我这个我老糊涂了,盼着我哪儿一天死在这。你知道的,我基本不会放别人到这里来,阿丽娜你站在这就知道我有多么信任你了!”王激动的涨红了脸,他洋溢着骄傲的神情,而后是一闪而过的担忧,那张庄严的脸几乎要涨破了,他的双手和身体跟随着自己愈加激动的言语四处扭动,“阿萨娜,我希望你能感受到我对你的重托,我十分看中你,你这个年纪就已经在这个位置了,你比以往的那些人都要年轻,而且你比他们的权利大的多,而你绝对配得上这个位置。我想你应该猜到我说这些话的意图了,我希望你能够辅佐我的儿子,未来的王,让他可以安稳的坐实这个位子,直到他变得成熟稳重,他还太年轻了,,就从现在开始,从现在就开始吧!去吧!阿丽娜,去吧!” “不,”阿丽娜不带一丝犹豫,“我实在只为您一人效力,我的王。”她依然站的笔直,眼睛一刻不离的看向座前的人,王也看着她。 “是吗?是这样啊……你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他的脸上突然露出了颓唐的神色,又颇为恳切的问了一句。 “我始终只为您一人效力。”阿萨娜又重复了一遍。 “我想你还是在考虑一下,如果你是因为“指令”的话,的确,这是个原因,它关乎你的性命,可是我绝对不会使用它的,但它,你也知道,它无法被摧毁,如果是因为它的话,我会让你放心的,我现在就可以把它交到你手上,这样你愿意吗?” “我实在只为您一人效力。”阿萨娜再一次重复了一遍。 “请在想一想……” “我始终只为您一人效力。” “回去吧。”王失落的向阿萨娜说。 阿萨娜行过礼向外走去,“还有……”王转过身去,恢复了以往的威严,名为“夜”的男子出现在阿萨娜背后,手里捧着一只盒子,“把里面的东西吃了。”阿萨娜接过盒子,把药丸吞下。“谢陛下。” “你做的很好,”王说,“只有绝对的忠心才能活下去。回去吧,希望你的研究有所收获。” 阿萨娜走后,老人重新坐下。 “陛下,特林和阿姆沙已经在会议室等候了,格奥尔格告病在家。” “夜,以后不用紧盯着阿萨娜了,重点关注格奥尔格和布鲁姆。” “是。” …… (阿萨娜府邸) 在安易的房间内,伦蒂正坐在床前的椅子上看着昏睡的少女。 “你醒了?” “嗯”安易睡眼朦胧的答到,她很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 “感觉如何?” “有点累。” “毕竟对体力消耗很大嘛,”伦蒂笑了笑说 道。 一想到昨晚的那些事,少女脸上平添了一模红晕,显得十分娇憨。 “你叫安易是吧。” “啊,对。”少女不堪的回忆被打断,她才想起来自己对这里一无所知。 “你是……?” “伦蒂,我的名字,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是阿萨娜的府邸,也是“帝国匕首”的总部,不过外界不会知道就是了。我是以阿萨娜少将私人医生的身份住在这里,负责医疗和技术部门。” 安易没想到对方竟然会告诉她这么多,她本来只是想知道对方叫什么名字,毕竟阿萨娜把自己包装的神秘兮兮的,而且这个“帝国匕首”自己也没听说过,估计也不是什么公开的部门,想到自己如今阶下囚一样的身份,在惊叹对方如此“掏心掏肺”的同时又平添了一丝悲凉。 伦蒂也看出了少女的惊讶,解释道:““帝国匕首”确实不是什么可公开的部门,干的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不过因为你以后都要被监管起来所以多说一些也无妨,不过你也没必要太过悲观,以阿萨娜的做事风格,你过的不会差。” 回想一下阿萨娜对自己的态度确实没有太强硬,而且她身上有种始终吸引着自己的东西,要不然自己也不会怎么快就答应她来这里。不过有一件事安易还是很想弄明白。“那个,她为什么要对我做那种事呢?……”少女还是羞怯的问了出来,“总不能是她的个人癖好吧。” “简单来说,目前对于你这种情况根本没有有效的治疗手段,其中的原理我们也搞不清楚,不过通过实验证明,刺激本体有延缓和改善的趋势,所以在治疗过程中,刺激为主辅以药物治疗,不过选用那种方式可能确实有她的个人因素在里面吧,毕竟有更高效的方式。” “更高效的方式是……?”虽然云里雾里的,但安易显然想摆脱那种方式,虽然确实有点爽,但被迫做那些羞耻的事还是不要了吧。 “那种方式分为两种,一种以药物为主,通过注射有强依赖性的药品来刺激本体,简单来说和吸毒大差不差,另一种直接植入芯片或者接触神经,比前者更有效但副作用也更高,连我也不能保证万无一失,而且确实不人道。所以对于你要换一种方式吗?” “啊不不不不不不,算了,算了。”安易听到直接连连否决,毕竟羞耻不羞耻的还是小命更重要,而且那样的体验怎么说都不会好受吧。 伦蒂走到桌边,到了杯茶,然后冲安易说道:“柜子里有衣服,换完后把茶吃了,我在外面等你。” 安易把被子掀起来,看着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她也不得不感叹这副身体的恢复能力,昨天那种事自己竟然没有一点酸痛和浮肿。她走到桌边,把冒着热气的茶端了起来,嗅了一下散发出的清香,她很久以前好像也闻过,自从身体发生异样以后,自己总是会想起什么,就好像一块块拼图,零散而富有规律。她打开衣柜,里面的衣物都很简单,不过几件衬衫,一些裙子,几只带一点跟的凉鞋。安易拣了件白衫和长裙,因为里面没有提供内衣和胖次,所以这样真空的体验还是让安易有些羞耻。简单整理过后,安易便出了门,她也不好意思让别人等太久。 “很合适嘛,”伦蒂打量着面前的少女说道,“走吧,带你去做检查。” 安易跟在伦蒂后面,时不时好奇的四处张望,这里确实很大,但布置的都很单调,她们走到一处电梯里,不得不说虽然表面看上去整个建筑只有两三层的高度,但地下还是暗藏玄机的,毕竟是保密的部门嘛。 伦蒂把安易带到一处研究所内,让她带眼罩躺在一张类似于床的设备上,自己在旁边操作了几下,数道激光打在少女身上,虽然它们基本不会对眼造成什么伤害,但是保险起见还是让安易带上了眼罩。伦蒂在一旁记录着屏幕上跳动的数据,而安易刚刚躺上就因为茶的作用睡着了。 安易迷迷糊糊的醒来,身上还是原来的打扮,她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床单的白色遍及各处,身处在这样由纯白构成的世界里,她几乎感受不到空间的存在,而她的注意力也自然转移到唯一与纯白色略有区分的自己身上,她转过头背后也是一样的,等再转回来的时候,她的面前竟然凭空出现了一面巨大的落地镜,好奇心驱使这少女靠近它,看起来确实和普通的镜子没什么区别,安易小心的碰了一下,在指尖与镜面接触的一瞬间,从床的四角突然飞出锁链把她以“大”字型固定在床上,在无畏的挣扎后,安易基本放弃了抵抗。这时镜子也随之飘在安易的上方,使她可以完美的观赏到自己被拘束的身体。然而变化还没有结束,先是身上的衣物逐渐透明到最后的完全消失,随后两个跳蛋被固定在她的乳头上,一根震动棒更是直接捅进了她的小穴,凹凸不平的纹理不断剐蹭这少女未经人事的穴壁,也让少女很快的进入了状态,阴道能强烈的压迫感让她不敢想象这样的巨物开启后自己会变成什么样,自己肯定会被玩坏的,安易十分确信的想着,。 很快少女注意到还有一枚跳蛋漂浮在镜子和自己之间,好像有意识似的,在察觉到被发现后还拖着粉色的尾巴翻舞了几下,这种奇特的现象让少女想起来听说过的那个遥远而神奇的国度,在那里说不定能够解释她身上的这些。不过安易已经得知这里是梦了,一种强烈的心理暗示使她坚信不疑。 还没等少女缓过神来,那没漂浮着的跳蛋便在少女身上点了一下,随后安装在身上的小道具立刻开始了工作。 “等……等等~”双乳上全新的刺激打得少女一个措手不及,一种奇妙的感觉在她的身体里蔓延开了,但未经过开发的乳房能提供的刺激毕竟十分有限,只能作为配菜,而主菜自然就是身下“面目狰狞”的震动棒了,在未开启时,它带来的刺激就是的阿安易叫苦不迭,开启后自然也是众望所归,表面无数的凸起在高速的旋转和震动的加持上完美的照顾着少女小穴的每一处沟壑,每当敏感点被刺激到的时候,便有蜜汁从穴口涌出,然而要命的是在开启震动后,它的尾部竟然延伸出一条小枝,直接坻在少女充血勃起的阴蒂上。 “不~不行……要,要去了……”在强烈的刺激后安易很快到达了高潮,然而原先在空中的跳蛋突然冲向少女,身上的玩具也立刻停止,随之而来的还有从顶端坠落的巨大的空虚感,她明明已经做好了高潮的准备,但迎接她的却是名为寸止的地狱。安易想要抓住那个小恶魔,但只是增强了四肢的拘束感。她好像被众神惩罚的西西弗斯,把巨石推上山后又立刻滚落,周而复始。 快感消散后,在那枚跳蛋的指引下,跳蛋和震动棒继续了工作…… “又~又来?!不要啊——” 它们不会理会少女的哀求, “求,求你~让我去一次吧~,不……” “不,~行了……又要来了!” “不——求~你了~让我高潮吧……” 至于什么时候结束,可能要等到被玩坏掉吧…… 第4章 重大改动 存稿已经有五六万字了,本来是打算今晚发出一部分的,但整体看下来,真的烂透了! 尤其在 人物塑造上,不堪入目。也许是我把涩的方面放的太重了,然而描写却十分累赘,所以在后续章节里,涩涩的比重会降低,也不会出现想原来那种直接了当的句子,和堆叠的无意义的辞藻,而是更为细腻的一种氛围。所以总体观感会改变很多,至少我认为是变好了。 就这样,新篇会在二十五号发出来,回见。 第5章 第三章 “她现在怎么样?”阿萨娜看着躺在床上的安易问道。 “并不乐观,这也证实了我之前提出的问题。”伦蒂把数据递给阿萨娜,补充着说,“如果她真的是初号实验体或者参与初号实验体的研究的话,那么确凿无疑。” “你是说玛丽夫妇借助其他的方法?” “是的,至少现代科学完全无法解释,他们开创了一个新纪元,此前完全无人涉及的领域。”伦蒂有些兴奋,在她面前一片无边无际的蓝海正缓缓展开,只要涉足,要么被淹没,要么征服它。 “你有没有想过,它不属于科学……” “你我都是无神论者,何必说这些话。” “我在提醒你,伦蒂,你要想清楚,这不仅是一项技术那么简单,它关乎许多人的生命,包括你自己。” “没有哪个登山者会因为危险而放弃的,科学家都是疯子,为我祈祷吧,”伦蒂坚定的回答道,她看了眼表,,“药效到十一点,我先走了,照顾好她。” 伦蒂走后,阿萨娜看着安易无可奈何的笑了笑。 “你会醒吗?我在赌……我知道,对不起……” 安易刚刚被寸止的感觉依然历历在目,场景突然的转换令她头晕目眩,被束缚被玩弄的无力感涌上心头,寸止时紧闭的双眼仍然没有张开,她不想再看到镜子里自己的狼狈模样,即使已经脱离的折磨,她也不愿承认那么柔弱无力的自己,泪水从眼角渗出,丝丝凉意提醒着她,“真想就这么永远的躺着”。然而梦境越是真实就越危险,她无法分辨现在还是不是在梦里,是不是过会还要继续被折磨,身体也不自觉的发抖,她想哭又不敢哭,却也忍不住。 “怎么了……” 安易被吓得一怔,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头,少女发抖的身体停止了,睁开眼,视线因泪水模糊不清,却仍然能辨认出面前这人的身形,她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这个仅仅认识了两天还把自己绑了的人,为什么会想依靠她,或许因为她真的很可靠,或许她给了自己从未有过的关怀,或许因为在她身上可以看到自己影子……她没有想那么多,而是立刻紧紧抱住阿萨娜,想开口说什么,泪水滴在嘴角咸咸的,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安易抽了几下鼻子,“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阿萨娜看着伏在自己身前大哭的少女没有说什么,她把安易搂在怀里,就像母亲安抚摔跤的孩童一样,不断给予她温暖,这是一种语言,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能力,即使自己从未经历过却依然能够在对的时候使用出来,这就是她要告诉安易的——“我在。”,这就足够了,她很清楚安易需要的就是她。 渐渐的,少女的哭声越来越小,最后终于花着脸睡着了,在消耗了巨大的精神之后,她理应好好休息一下。阿萨娜小心的让她平躺在床上,用毛巾和清水擦净少女的脸上的泪痕。对于这种状况,她深知不是什么好兆头,他们对于实验体的检测是通过观察他们大脑在梦中的反应,虽然看到报告单上“极度异常”就已经有了心里准备,但强烈的反应还是让她的担忧更上一层楼。除此之外,少女的心理也称不上健康,阿萨娜深知这样的滋味,即使她愿意提供帮助,但有些东西只能安易自己抗过去。 在收拾完房间后,阿萨娜做起了午饭,虽然很长一段时间里厨房都无人使用,但定期的保洁和食品采购使得她能够顺心如意的烹制菜肴。 等阿萨娜把饭菜端进去的时候安易已经醒了。她蜷缩在一角,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阿萨娜,眼神黑洞洞的。阿萨娜看了她一眼,把食物放到桌上,又开了瓶酒,自顾自喝了起来,安易还是盯着她,阿萨娜没有再看她一眼,只是喝酒,桌上的菜还是来时的样子,就已经见底了。喝完最后一杯,阿萨娜重新开了一瓶,倒在另一个杯子里,她把酒杯举在面前,,紫红色映照在她的脸上,染红了她的眼睛。片刻她把酒杯放下,从大衣里掏出一把手枪,往里填了一发子弹,随后起身离开了房间。安易看到那把枪就躺在桌子上,静谧得如同石塑。 她盯着那把枪看了很久,最后终于起身走到桌前,把那杯酒狠狠摔在地上,酒杯亲吻地面发出清脆的响声,酒液在地上积成了一小片水洼。她低头,正看到倒影中的自己。安易踉跄的后退了两步,从桌上拿起手枪,对准那面红镜,镜中人也拿着枪对准了她。安易突然意识到什么,即刻把枪口对准了自己,镜中人也拿枪抵在了自己的头上。看到这样的情景她的心里忽然感到一丝慰藉……一瞬间,她扣动了扳机。突然感到天旋地转,重重摔在床上,一股恶心直冲上来,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在痉挛,一股热流在脸上流动,她的眼神模糊,意识也在慢慢消散。几分钟后她的身体安静了下来,那股热流也慢慢消散了。到这里,她的血液似乎凝固住了。她越来越感到看手枪时的那种石塑的感觉,并且越来越多的在自己身上显现出来。她想,也许自己也变成了石塑,但她依然强睁着眼,搜索某种东西,某种让她不安而不能闭上眼的东西。她似乎终于撑不住了,最后的一点余光也渐渐消散了。她最后看向地面,突然间,有什么刺这她的神经,她想要睁开眼,喉咙里像有一团火,她的身体突然爆发出很大的力量,全身的神经都绷到了极点。她用尽全力抓住一闪而过的东西,她明白了,用尽了最后的力气,她明白了。 她就这样在床上,呼吸越来越困难,她清楚的感到有什么东西压在她胸口,如果还能睁开眼的话一定会看到的,它一直在这,一直注视着她,等着有朝一日能压在她身上。安易意识到,自己快死了。她想,也就是死神了,也许每一个临死的人都能感觉到的存在,到那时候才会明白,一直以来那些生活着的地方都有它的痕迹,我们的生活都笼罩在死寂之中,这股气息不断夺取我们的生气,最终得以见到这一切的源头。 安易屏住呼吸,她不想死于他人之手,只是在形式上如此。她已经接受了自己死亡的事实了,这是她的成果,却又受到无处不在的阴霾的操控,使她产生了莫大的痛苦,却又对此无能为力。那种窒息的感觉消失了,呼吸顺畅起来。 安易从床上坐起,枪紧紧攥在手里。枪上有保险,没开,里面有一发子弹。 她知道自己还活着,然而她意识到刚刚一直在想的并非是自己,而是阿萨娜。 安易把枪放到枕下,做到桌前,菜有些凉了,但味道并没有受多大的影响,她以此抚慰自己饥肠辘辘的身体。不多时,几叠小菜已被她“扫荡一空”,她颇为满意的伸了个懒腰,回味着刚刚的美味。 经过那样一番斗争和现在的休顿之后,安易已经有了很大的倦意,一但发现新事物的兴奋充斥在她的头脑之中。她的决定去房间外面看看。本来她并不抱多大希望,把她禁锢在这个小房间里无疑是最明智的,但房间没有被锁上,她轻而易举的在府邸里溜达。到目前为止,在这还没见过除阿萨娜外的任何一个人。如此,她在整个府邸中也畅通无阻,这层绕了一圈后,准备去往上一层,在这儿,陈设都千篇一律,在上下层的楼梯口处,是一个圆形的大厅,从这向东南北延伸的走廊,构成了整个房间的脉络,她的房间就安置在东面的最后一个在那儿,有所有这些房间中,唯一朝东开的窗户在那儿,可以最早的看到清晨的朝阳以及后花园的美景,这个时节是花最旺的时候,虽然规模不大,花种却有很多,每个季节都能看到不同的景色。安易此时并不知晓,自始至终,她房间的窗帘从未拉开过。在南面和北面有些大的厅房和颇具规模的厨房。在她准备从楼梯上去的时候,在楼梯斜后方,有一个不起眼的小门,与其它大气磅礴的装饰不同,它的门把手磨损的很严重,上面厚厚的漆皮已经脱落,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深色的檀木花纹。安易走过去试拧了一下,那门就这样轻而易举地打开了,穿过门有一小段,狭窄的过道,她闻到一股清香,并且越来越强烈,走了十几步,第二道门打开了。起先是一小缕光,随着门完全打开,强烈的光线有些晃眼,她不得不眯起眼睛,十几秒后,她才适应了强光。一副令她此生难忘的画面在她面前徐徐展开。一抹绿色,从她脚下一直延伸到远处的玻璃吊顶,爬满了吊顶的内内外外,这是整幅画的底色,在这之上点缀的色彩如点点星光,像是无数有油彩碰撞,强烈的冲击之间迸发出生命的花朵,柔和而富有力量。安易走两步小跑起来又慢慢停下了,她被这场景深深震撼住了,尽管在此前并未见过,也并不知晓这种早已在大地上被抹除了许多年的曾名为花的生物,的在这以后的时间里,她常常记起第一次见到时的激动和兴奋,这是一种很奇特的感觉,这似乎根植于人的内心,来源于古老部族时留下的习俗,它们通过血脉一直流传到后代身上,即使离开世代久居的故土,在千百年的变迁后,也不会衰减,反而随着时间的沾染而越发深沉,他们长久的生活与其不过是日日重复的无聊之地,消磨他们难以抒发的热情,不过有那么一天在见到某东西、某人或某地之后,他们的生命就截然不同了,长久积压的感情重新迸发出来,在这儿,他们不再是异乡人,而几乎熟悉到令人不可思议的地步,仿佛那东西无数次在他们梦中出现,日日追索后重新出现在他们面前,在这儿他们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安静而平和。 安易这样想着,不觉走到跟前,这时她才注意到花团锦簇之下的长椅,椅面散落着各式的花瓣,她似乎完全沉醉其中了,于是仰面躺在长椅上,俊俏的脸上疲惫而安静,像塞纳河畔的钓者常露出的神态,他们日日面对平静无波的河面,自己也变得同样平静,这平静之下藏匿的是热忱等待,像平滑的河面下翻腾的大鱼,这等待是对鱼儿咬钩的等待。这热忱这是对生活的热忱。 一抬头看到这些花,她就不免想到第一次抬头看星空的时候,那天的夜是多么深邃啊,星星又是多么清朗啊,就像窗户纸被刺戳的一个个洞,一直刺到他的眼睛里,他爸眨巴眨眼睛,先是回应星空的呼唤,她想到这里,透过吊顶上之枝叶的缝隙,则刚好看到简明的星空,于是轻声吟唱到: 远远的街灯明了, 好像闪着无数的明星。 天上的明星现了, 好像点着无数的街灯。 我想那缥缈的空中,定然有美丽的街市。 街市上陈列的一些物品, 定然是世上没有的珍奇。 她离开了长椅轻盈的两三步,沿着石砖路向后一边走去,月光洒在她的肩头,抚摸着她柔顺的头发,星星为他提灯,小路上斑驳的灯影显露出它们的身影,在黑暗中抹着嘴偷笑,阿姨转过一个弯又走了几步,看见几排各式各样的植物,整整齐齐的,有些刚刚见过,有些从未见过,她又走了几步,想看的更清楚,忽然听到什么声音,转过头,不远处的房间里,阿萨娜正站在窗前看着她。 她知道时间到了,要吃晚饭了。 回到房间桌上和地面已经清理完了,阿萨娜正喝着酒,见她来也给她倒了一杯,饭菜比中午丰盛了些,她注意到灯没开,桌上的烛台提供着光亮。她一坐下阿萨娜那就举杯同她喝了一杯。 比起中午,她判若两人,她与阿萨娜聊的很起兴,两人都显出很高的兴致,这顿饭结束后,气氛也显露出暧昧的意味。一切似乎都准备就绪了,但两人都没有动作,像是风暴雨前的平静,又陷入相持不下的尴尬。 安易率先打破这一尴尬的局面,她站起来向两人杯里又倒了些酒,阿萨娜接着站起来,一只手接过递过来的酒杯,另一只手搭在安易肩,她举着手和面前的少女碰了个杯。安逸,仰头一饮而尽,她把酒杯放在桌上,用手扯阿萨娜上的领口,她喝了不少酒,脸上泛起红晕,显出微微醉意。接着,她冲阿萨娜嫣然一笑,扯住她的领口后退了几步向床上倒去,把阿萨娜也拉到床上,杯里的酒洒出来一点,把洁白的床单染成红色,阿萨娜把手伸到杯中,轻轻涂抹在安易的耳边,俯身用双唇慢慢厮磨她的耳垂,安易感受着,依稀破的鼻息和她起伏的胸膛。那杯酒还端在手里,趁着阿萨娜低头的时候,他用指头也占了些酒,把它涂在面前那人的眉下,晶莹的液体顺着眼角滑落在微醺的脸上留下微微水痕,最终汇聚在嘴角。从窗口吹进一阵晚风,烛光在风上起舞,飘忽不定的灯光指挥着这场音乐会,心脏通过脉搏敲打着身躯,配合着酒水滴落的声音,阿萨娜的睫毛上沾着紫红的闪着光的液体,她把眼睛眯起来防止酒进入眼睛,安易示意她把头抬起,正对着自己。把酒在她的唇上抹了抹,又用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安易有些激动,她张开嘴深吸了两口气,情绪似乎稳住了一些,突然间她又很想咽口水,但怕惊扰到阿萨娜,于是努力克制住这种简单的欲望,对方现在还闭着双眼,静静地等待着她,她知道是时候行动了,简直没有比时次更好的机会了。于是她慢慢的集小心地把手伸到后面去,她的身子向上挺起,头也跟着仰了起来,再仰起来的时候她没有忍住那种强烈的欲望,还是咽了咽口水,她的喉管一起一动立刻发出微小的声音,她看向阿萨娜,对方仍闭着眼,没有听到。安易松了口气,但手还没有碰到枕头,只好把头仰的高了一些,让手移动的更顺畅一些,指头的移动速度变快了,她感觉到自己快要窒息了,她深吸了一口气,向上一顶,手指终于碰到了枕头,阿萨娜的眼皮似乎动了动,她的另一只手清楚的感受到,并把它们立刻传导到他的脑中,这是行动已经持续了50多秒了,对方显然有些等不及了,安易用手在压上的眼皮上点了两下,对方顺从的闭上了眼,她把脸抬得更高了一些,终于在枕下摸到枪了,她拿着枪确定保险已经打开了,那里面有一发子弹,只有一发,她感觉握着枪的那只手似乎开始痉挛了,也是他的错觉,因为她已经有些神志不清了。她看到钟表倒着转,这当然也是她的错觉。算了,快点结束吧!她想,安易的脸凑了上去,对方似乎察觉到她的动作了,把头朝一边稍稍偏了一点。安易凑得更近了一些,她又咽了一次口水,眼睛死盯着对方的脸,这次她没有那么小心谨慎了,已经无所谓了,她已经不去想那么多了,现在她那只紧握着枪的手,已经完全举了起来,同她的脸速度一致,在她能再次感受到对方鼻息的时候,枪离阿萨娜的头也只有咫尺之遥了。突然间,她感到浑身脱力,首先是捂着眼睛的手,现在它已经完全离开了对方的面庞,她清楚的看到对方那泛着红珠的睫毛闪闪发亮,手离开后那双眼睛似乎重新睁开了,安易似乎看到她睁开了,似乎又没有睁开,如果没有,那下一秒就一定会睁开了那会是怎样的眼神呢?她不知道,也不太想知道。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因为枪已经开了。 安易没有听到枪声,也没有看到对方倒下时的样子,在那之后,她的意识似乎与世界脱节,等到她重新以肉体的形式回到这个世界的时候,已经在阿萨娜的身上哭的不成样子了。“做噩梦了吗?”她听到阿萨娜的声音。 “我……”安易想。她一想到这里,眼泪就夺眶而出,喉咙夜梗住了。她用手指紧紧抓住阿萨娜,说不下去,竭力控制住感情,免得哭出声来。 “没事,没事……”阿萨娜拍了拍她,安慰到。 “你,把我扶起来吧。”安易努力压制住情感,“区 去桌上吧,我有些饿了。”她看到桌上的菜肴说道。 她们面对面坐着,饭菜冒出腾腾的热气在中间形成一道若有若无的帘幕。 “我,我……”安易眼睛不看她,面庞突然变得红涨。 “什么?”阿萨娜直直看着她,使安易不开她的视线。这种眼神使她痛苦,想起不愿想起了往事,她痛苦地皱紧眉头,努力避开这事,但一说起的话,她又不得不面对这样的眼神。 “是什么样的噩梦呢?”阿萨娜径直问。 “是一个很真实的梦。”安易斜睨的眼光像在瞧她,又像不在瞧她。 “当然,这是体检的一部分,用药物把人引向深层的梦境,以此来观测它的精神活动,这本是研究和治疗精神疾病的一种药物,但在改进后甚至可以用于反间谍活动,要知道,梦境是人深层意识的表现,虽然我们不能直接观测服用者的梦见,但可以通过睡眠中大脑的活动,强弱程度来获取不少信息,简单来说,从事间谍工作的人,他们的精神时刻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下,其梦中人脑的活动也更加强烈普通人根本无法做到这种程度,不过,实际操作时也比这复杂的多。”阿萨娜喝了口酒,继续说“自从发现受感染者的精神状况与其病变程度密切相关时,这种药物就广泛应用于研究之中,你服用的正是这种药物的改进版,为了保证结果的准确性,一般在第一次时不直接以药物的形式服用,以免在检查前增加受检者的心理负担。当然,在经过多次改进后,他对身体也基本不会产生负面影响。”阿萨娜看见安易皱着眉头,补充道。 “不,不!”安易闻声抬起头解释,依然眉头紧锁。“我在想梦里的事。” “什么事?” “能把窗帘拉开吗?”但用手抵住头,低声说道。 阿萨娜从座位上站起,走到安易跟前,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瘦削的脸上露出疑惑,但坚决而且十分镇定,她站在窗前,用力将窗帘向两边挥去,阳光随照射进来经过酒杯再安易面前显出光点。 “啊、我知道,我就知道……”她没有抬头看向窗外,而低头喃喃自语,两只手痛苦的绞在一起,头也低得更深了。 “你不看一下吗?” “没那个必要了。”她指了指投向屋内的树影,“我太清楚问外面是什么了,要是把窗户打开,这一切就更加真相大白了……” “需要我打开吗?” “不,不用,千万别!”安易把头抬起一点,仍背对着窗户,“你刚才问我梦到了什么是吗?” “的确,”阿萨娜面朝窗户,看着窗外迷人的景色,她半眯着眼睛,像是在沉思更像是为了看清强光下的景物。他的脸因阳光的照射微微发光,显得静穆。 “我告诉你,我到底梦到了什么。”安易痛苦的说,但音调平静的像在背书一样。对于接下来的话,她又极其痛苦的却不得不逼迫自己说下去。“我梦到了和现实一样的,就是这里,连带外面的什么东西,还有你……这不是我第一次做这样的梦,只不过这次更加真实,我梦到的东西大多数都是真的,不是梦,像回忆一样,他们就是真的。” “嗯,梦到了,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安易痛苦的绞着双手,几乎颤抖的说:“我,我拿着你那把枪。” “枪,我身上的吧?” “啊,是,就在你的衣服里面,然后我用它朝自己开了一枪。” “嗯,接着说下去。” “没死……中间,总之,发生了一些事……最后,我,用枪把你杀了。”她说着身体不住的颤抖,每个字都很生硬的拼凑在一起,最后几个字几乎是一个一个从嘴里蹦出来的。 “杀了我,”阿萨娜转过身,在屋里来回踱步,好像沉思着什么,最后,她在安易跟前停下,“你说梦里的和这一样?” “是,是啊。” “那你见到外面那些东西有什么感觉吗?” “啊,外面……”安易说着,突然抬起头来,那双乌黑发亮的眼睛大睁着,嘴里低声含糊不清的喃喃自语。 “很美……” 出乎她意料,阿萨娜猛地把她从座位上拉起来,一把拉到窗前,她踉跄的起身,眼睛因强光的反射眨了几下,半眯起来,她看到这些东西在阳光下的那些,她第一次看到它们。在阳光下那一天,天已经黑了,这次看的更清楚,的确是一样的,她第一次看到在阳光下的。 安易想说什么?但喉咙哽住了,一直以来的盘旋在她心里的魔鬼似乎又转了出来,同她讲话又竭力阻止她思考怎样行动。这声音是出于本能的作用,或者正是她内心那时不愿打开的门,她没有说什么,也没有做什么?在这股声音之上,又有另一种力量驱使她,使她不能不直视自己的内心,不能不推开那扇大门,这两股力量在她体内量僵吃不下,让她站在原地想说什么,又如鲠在喉,她又想到些什么…… 突然,阿萨娜把她抱在怀里,安易乖巧的像一只小猫一样伏在那里,她那张坚毅的脸像是抚慰着自己,她感觉自己真的进行某种艰难而重要的抉择,她长久以来的内心就发某种重要的转变,像是天平的两端,像是小树林的两条岔路口。 一路上她们都没有说话,没有说去哪,却又坚信要到达的地方,她们走过长廊,来到大厅,推开那身小而破旧的门,嗅到来自后面潮湿的温暖的气味。来自第二道门前,推开门,一如既往的刺眼的阳光,她们坐在长椅上彼此相依。 “阿萨娜,”安易叫住她,用手攥住她的衣角,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基地遏制住因紧张和激动而颤抖不住的身体,她张口又突然悄然升起退却的想法,像是和别人解释自己年少时鸿浩满志却又令人可笑的想法时羞涩的怯意。此刻,她似乎站在不稳定的天平上,只要稍加一点力,就会向这边或那边倾斜。她决定此刻把所有话全向她说出来。 “阿萨娜我终于明白了,对你那种飘忽不定的感觉了,”她看向阿萨娜,发现对方也同样激动而期盼但未带有他那种难以言表的忧愁的眼神,接着说下去,“我们是同一类人,是为这个世界所不容的异类,我想我的过往,我的养父母玛丽夫妇,还有我一直呆的那个工厂一样的地方,这些你也是清楚的,我知道你也这样的人,那个梦让我终于清楚的认识到了,我好像在孤岛上流落了几十年的人,现在终于看到远处的桅杆了,我还有很多话想要说,但又觉得如鲠在喉。总之,我已经离不开你了,阿萨娜!救救我!”她还想说什么,就停了下来,但接触到阿萨娜的目光发掘其中一种深沉,坚定不移甚至火光的神色,便升腾出一股勇气,又接着说了下去“阿萨娜,求你!救救我……我爱你啊!……”她那双乌黑明亮的眼睛中泛起泪光。 阿萨娜看着她,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到安易的脸上出现了某种微笑,她有这样的感觉,那种忧伤而略带凄苦的微笑,使她脸上容光焕发,她明白,或者说她始终明白这一点,对面这人不是她所认为的,以此她有一种强烈的想法,使她们都摆脱着无休止的轮回。 “我会的!既然你这样说了,你这样信任我,我当然会救,这同样也是我的自救,我会救我们的。”在说道“我们”时在看到安易以感激的眼神看着她,又接着说下去:“你爱我,“爱”太沉重了,很久以前我就抛弃了这样的情感了,对人类的爱太神圣了,不容一丝的杂质,但现在我明白了自己以前是多么的傲慢和愚昧,这份神圣的大爱之中包含着我的,你的还有许许多多人的爱,我们对人类的爱,正是人类对我们的爱,我的眼睛,还能看到。你的模样,耳朵,还能听到你的声音,双手,可能感受到你温热的肌肤,心脏在跳动,血液的奔流,因为我还活着,像个机器一样,你的出现,使这机器式的身体有了生命的意义,才能称之为健全的人,我拯救你之前,你已经将我从这无休止的漩涡中救出来了。此刻起,我因你而在。你爱我,我也同样深爱着你。” 他们都激动的抓住对方的手,紧紧相拥,随后激烈的热吻在一起,这一次两人都像新手一样笨拙,或者说都顺从了最原始的本能,她们坚信在这身体的交合中,信念也同样相互贯通。阿萨娜抓住安易那炽热因激动而有些发烫的手,把两人手指交叉在一起,夏日火热的空气吹过她们的身体,她一边在对方的耳边呢喃,一边抚摸着她脖颈的曲线,她手臂上,如丝般柔软的绒毛,以及他平滑的腹部,她似乎觉得已经可以了,与于是第一次做解开她领口扣子的尝试,但对方制止了她。 她说:“到房间去了,在那等我一会。”当安易裸着身体来到房间时,发现对方也同样褪去了身上的所有衣物,她的身体凹凸有致,富有弹性,比穿着衣服是真实的多,并散发出一种特有的山间野兽的味道。在安易进门是她正摇晃着手中的酒杯,随后她们躺在床上,阿萨娜手中仍然拿着那只装满酒的酒杯,都有红酒打什中指的指肚,轻轻地碰了一下对方那毫无防备的乳头,而安易感到致命一击,好像对方触到了他的一根货神经,她的全身震颤,直到发根,脸上滚烫秀红,一股热血涌上他的脸颊。都预想到的也是羞怯的办法,就是搂住阿萨娜的脖子,深深的用力的吻她,直到两人把所有可供呼吸的空气都消耗在亲吻之中,同时他的手从阿萨娜褪下的衣物中摸出枪来,瞄准——毫不犹豫的发射。一抹鲜红淋在两人的头上,把洁白的床单染成深红,她们没有停下热吻,破碎的酒杯为她们的欢愉拉开了序幕。发丧来用手顺着酒意和平滑的曲线开始抚摸她的平滑的阴阜。当他感受到一切合适的时候,立刻灵活的是自己的双腿和对方交汇在的一起,用充满活力的如海豚一样灵动的身体,不断在两人的胯下追索欢愉,等到阿安易因巨大的刺激而发出甜美而鲜嫩的声音,随后在两具不断的震颤的身体中达到顶峰,两人做的都很好,像是熟识的恋人一般。 事后安易有些惶恐的问她这是否算得上爱时,她用一个简单的结论使他她平静下来“灵魂之爱在腰部以上,肉体之爱在腰部以下。” “那么你有什么感受吗?”阿萨娜接着问道。 安安易只是颇为简单的回复了四个字 “就像生命。” 原始地址:https://www.pixiv.net/novel/show.php?id=9048161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 或者:https://www.pixiv.net/novel/series/9048161 总之就是这俩中的一个